多拉C梦

孽海花 之 欢喜佛(下)

     特别鸣谢金句女王邱淑贞太太 @北海公园 。

      @南加州汽水 汽水车震来了!

   

    海棠与陈光荣沐浴洁净,只着一件薄薄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面向盘腿而坐,陈光荣伸手稍微一用力,他的金刚杵便直直地捣入海棠温暖湿润的莲花之中,逼的海棠哎呦一声,身体向后倾斜。

    海边风大,黄昏时分,大家便各自散了,只余陈光荣等几个不多的带女伴的人定了海边的民宿,好离了人恣情取乐。

    海棠双手扶着陈光荣的肩膀,在他的操控下,仰着头,一下一下地朝后倾斜着,一头如云的卷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她的腰肢被陈光荣紧紧搂着,两爿雪白如同一双巧手,在陈光荣的胸膛和肋骨上拨出美妙的音律。

    “小狐狸精……”

     陈光荣,你是医我的药。

     海棠高中时偷看《X瓶梅》,不理解一贯温顺善良的李瓶儿为何对蒋竹山如此无情。但是如今心里有比较,她每每在心中将陈光荣与林天昊作比,却都是李瓶儿在书中的话。

    他拿甚么来比你!你是个天,他是块砖;你在三十三天之上,他在九十九地之下。

    你就是医奴的药一般,一经你手,教奴没日没夜只是想你。

    海棠紧紧搂住陈光荣的头,小声说:“你是医我的药。”

     陈光荣一愣,动作好比司机加了一脚油门,马达运转的越发起劲了。

 

    床头小小的黄铜神像,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调皮地晃着。

    大圣欢喜天。

    海棠记得家里的床头也有一尊,是她跟林天昊订婚不久之后,他从外面“请”回来的。

    林天昊家里的神像多得他自己都数不清,做偏门生意的,自然信的神也偏门。难为这么多神全供在一间小小的后堂里,没有打起来。

    天者大自在天之长子,为危害世界之大荒神。

    女天者为观音所化现,与彼相抱,得其欢心,以镇彼暴者。因称欢喜天。

    海棠眉间微蹙,神色中带着些许低落,与驾驶座上一脸兴奋,仿佛要迫不及待献宝却神神秘秘的林天昊形成鲜明对比。

    “天昊,你干什么?”

    林天昊取出一只东南亚风格的小瓶子,将里面气味狗尿苔一样的油脂抹到了她身上。海棠不适那味道,却又不敢反抗。

    “别怕,海棠,我敢保证,你会很舒服的。”林天昊把她抱紧了,在她耳边亲昵地说,“相信我,放松。”

    林天昊开始一点一点解她的衣扣,美好的躯体逐渐显露出来,他的呼吸亦变得粗重。

    而海棠却昏昏沉沉,皮肤好像着了火,血管里好像窜进了一条蛇,来回乱钻,她无力地依靠在林天昊怀里。

    保时捷车头拥抱的两个小象头人在摇,海棠娇软如花的身子像钟摆那样摇,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觉得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这样快乐过。先前那几次,她不知如何对付这事,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令她恐惧。这一次,她已经明白了这快乐是她自己的,不用管对象是谁,只消顾着自己的感受,就能让这快乐带着自己走。

    好像骑在一匹奔跑的马上,她被颠得阵阵发麻。而马急驰地奔跑起来,她被抱着一起骑在上面,马跃过床,跃过墙,跃过一道道河流,直往坡上冲,前面就是山顶,这匹马一直冲到山顶,却停不住。

    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终于飘落到地上的,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林天昊起身打开车窗,一阵凉爽的风吹来,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身是汗,赤着身子趴在林天昊怀里。

    他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兴奋地说:“我就说你是个宝贝,海棠,我骨头都酥成泥了!我做这种事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你也很舒服,是不是?”

    海棠想挣脱,却被他抱住压在车座上,“你承认吧,你刚才就是爽上天了,是不是?”

    摩呼罗迦魔王现出了巨蛇的真身,把布衣观音紧紧地缠着,肌肤相触,大汗淋漓。

    但观音却没能度化他。

    林天昊内心最黑暗的丑恶的一面,却皆因她被彻底释放出来。

    他的yin欲,他的妒忌,他的狂妄,他的愤怒。

    

    海棠嘴严,东叔偶然间知道如今天昊家那位已经成了全塔寨行政级别最高的领导,连忙举办家宴给海棠庆贺。

    饭桌上,大家伙言笑晏晏,恭喜林主任前途似锦,唯独林天昊笑得有点勉强。

    路上黄毛打趣他,“昊哥,如今在床——上,得是海棠姐领导你了吧?”差点没被林天昊一脚踹飞。

    门一关上,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借着酒意将海棠压在沙发上,海棠只觉得扑鼻的酒气熏到她脸上,呛得她头晕。

    “林主任?你什么时候成林主任的?我是你的男人,我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

    因为微醺而红彤彤的面庞格外娇艳,他喘着粗气撕她的衣服。

    “天昊,别——你别这样!”

     海棠拼命挣扎,却被他头朝下摁在沙发上粗暴地进入,咬紧的嘴唇几乎要见血。

     “你给我记住了,不管你在外面多风光,在我这,你就是个被我花了一百万买回来,想cao就随便cao的货!”

    “来,林主任,叫一声听听!”

    “我让你叫啊!”

    他知道她如今走的越来越高,他几乎要仰视才能看到,唯独只能用这种方式,他才能提醒她,她永远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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